虎撲杠上吳亦凡
吳亦凡事件中,隨著越來越多與之有過聯系的女生站出來發聲,微博熱搜一度被事件各方牢牢占據。不過,在此之外,還有一個平臺也“殺瘋了”——與吳亦凡結怨已久的虎撲更是沖在了戰斗的第一線,不僅社區內跟帖瘋長,微博“虎撲的步行街”更是連發數十條微博,向吳亦凡重拳出擊。
對JRs(虎撲用戶自稱)來說,和吳亦凡之間的糾葛要追溯到三年前。彼時,66萬JRs對決3300萬“梅格妮”(指吳亦凡粉絲),鋼鐵直男同飯圈女孩的戰爭一觸即發。
只是,三年后的今天,昔日頂流深陷丑聞漩渦,直男社區難逃變現魔咒,吳亦凡的近憂只增不減,虎撲的遠慮也未能成真,恩怨未解,各有煩惱。
虎撲“殺瘋了”
7月18日晚,隨著網易娛樂對當事人都美竹的獨家采訪稿件發布,虎撲開始“大殺四方”。一方面是瘋狂轉發,從都美竹及發聲女生,到總結宣布與吳亦凡解約的品牌方,微博賬號“虎撲的步行街”一個不落,堅持沖在嘲諷吳亦凡的第一線。另一方面則是自發創作,都美竹一紙檄文發布后,“虎撲的步行街”不僅開始進行倒計時提醒,還發起了以牙簽筒和牙簽為獎品的微博抽獎,可謂“殺傷力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在虎撲社區內,與該事件相關的帖子也引發了百萬次瀏覽,數千條回復。官方甚至親自下場設置了“電鰻資訊”話題,同步更新與此相關的進展。
除此之外,“虎撲的步行街”還發布了一條長微博,針對流量明星德不配位提出質疑:“利用名氣把女性當消遣,對女性做出任何一個真正男人都不屑的事情,躲在資本和粉絲的后面,等風頭過了繼續做著掩蓋事實,控制評論,告這告那,拉幫站隊,四處發函求下線的事。三年了,還是這樣,現在不要求你做一個真正的rapper了,只希望你做一個真正的有良知的人。”
這條微博也引發了“虎撲足球”“虎撲電競”以及眾多虎撲相關賬號的轉發,評論中不少用戶感慨“虎撲殺瘋了”。一位虎撲用戶寫道:“之前的互撕歷歷在目,大仇得報。”
有意思的是,由于吳亦凡工作室在聲明中提到自身從未注冊過微信號及“以本工作室為名的微信號”,強調“都美竹發布在網絡上的聊天記錄均為造假”。而“虎撲的步行街”曬出了三年前與自稱是吳亦凡工作室人士的微信對話截圖,發問:“當年這個聯系虎撲的工作室微信也是假的嗎?”虎撲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這也不免令人回想起三年前,雙方結下梁子的那一刻。
三年恩怨情仇
“兄弟,三年前的恩怨該有個了結了。”一位虎撲用戶在“虎撲的步行街”微博評論區寫道。
實際上,虎撲作為直男最鐘愛的社區之一,只有粉絲擁躉、缺乏作品和實力的流量明星一直都不受歡迎。但在此前,多數討論基本集中在社區內部,相當于虎撲用戶的“自娛自樂”。直到2018年,吳亦凡以制作人的身份加盟《中國新說唱》,憑借“skr”再度出圈,也將虎撲這個昔日的老社區帶入大眾視野。
起因是,有虎撲用戶上傳了一則吳亦凡在節目中的視頻,由此引發了關于吳亦凡freestyle水平的討論。局面到此尚屬和平,但當吳亦凡《Bad Girl》“干音版”(即未經任何后期處理的原始音頻)出現后,虎撲用戶開啟了群嘲模式——畢竟,音頻中有氣無力又節奏感不佳的吳亦凡可是眾多Rapper的導師。
原帖在虎撲迅速變身熱帖,隨后被搬運至微博,吳亦凡的粉絲坐不住了,按照飯圈的慣常操作,專門負責控評的反黑站開啟了號召粉絲舉報打卡的“凈化模式”。然而,在虎撲用戶看來,這顯然是對方先發起了攻擊。“這是一場戰爭,JRs準備好了嗎?”
JRs也立刻集結,吳亦凡粉絲和虎撲用戶舉雙方之力,將“吳亦凡 虎撲”詞條送上微博熱搜。不過,事件的中心吳亦凡在稍晚親自下場回應,又發布了diss track(即diss曲目,表達不滿的歌曲)反擊。那句“又動了誰的奶酪了?虎撲不搞體育來搞我”也被虎撲用戶記到了今日。
在吳亦凡粉絲和虎撲用戶的心里,大概獲勝的都是己方,但矛盾的種子就此埋下,即使后來蔡徐坤取代了吳亦凡,成為新的虎撲群嘲流量明星,都未能徹底扭轉吳亦凡在虎撲用戶心目中的印象。
直男社區沒有錢途
三年過去了,吳亦凡負面纏身,依然缺乏可以證明自己的作品;虎撲這個曾經的小眾社區逐步向外拓展,卻仍舊擺脫不了社區類產品的變現魔咒。就像“虎撲的步行街”所說的那樣:“虎撲沒有上市,你也沒有變得更好。”
作為直男聚集地,虎撲的成長與NBA息息相關。在其創立早期的hoopChina(虎撲的前身)階段,創始人程航借由NBA賽事消息的發布積累了社區的基礎流量,從籃球出發,虎撲先后增設其他版塊,用戶數量也逐步攀升。截至2020年4月,其注冊用戶總數已突破7000萬,日訪問量達1.6億,而男性用戶占比90%。
社區成就了虎撲,但某種程度上來看,也束縛了虎撲。且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虎撲在外界眼中的定位始終是一個體育社區而非綜合類社區,過于垂直。更為關鍵的是,男性為主的用戶基本盤直接導致其缺乏流量變現的土壤,相比之下,女性用戶居多的小紅書就具有天然的帶貨優勢。
這無疑會影響到虎撲的商業化進程,而能否賺錢、能否賺到更多的錢也限制了虎撲之于市場的想象空間。
早在2016年4月,虎撲就曾計劃于上交所上市,擬首發3333.4萬股股票,募集資金4.2億元。可等待虎撲的不是敲鐘的歡呼,而是上市計劃被迫中止。彼時,證監會給出的原因是,虎撲存在應收賬款余額較高、周轉率下降、業績波動較大且經營活動現金流量凈額和凈利潤的差異較大等問題,無形資產會計核算的規范性存疑。
根據招股書披露的信息,2013年至2015年,虎撲的年營業收入分別為0.98億元、1.42億元、2.01億元。但其營收高度依賴廣告,三年占比均在50%以上,電商等增值業務和賽事營銷業務的貢獻相對較小。
虎撲始終懷揣著上市夢。2019年4月,虎撲終于邁入上市輔導之路,再度沖擊IPO。然而,這一等又是兩年。2021年6月23日,中金公司和東方財富證券聯合宣布,鑒于虎撲擬調整上市計劃,中金公司、東方財富證券、虎撲三方同意解除輔導協議,終止對虎撲首次公開發行股票并上市的輔導工作。也就是說,虎撲的上市計劃又一次折戟了。
放眼國內社區產品,流量變現始終是一個亟需解決的問題。尤其是對于上市一波三折的虎撲,只有找到合適的商業化路徑,才能提升自身的市場價值。當然,用戶情懷與商業化始終處于博弈的兩端,平衡很難,但虎撲不得不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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