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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九牧

福建泉州被認為是中國民營經濟的高地之一，而其下轄的晉江又是“高地”中的最核心。2000年，以“六個始終堅持”和“正確處理好五個關系”為主要內容的“晉江經驗”，為當地民營經濟和民營企業的發展指明了戰略發展方向。“晉江模式”也與“蘇南模式”、“溫州模式”、“珠三角模式”一起，被譽為中國縣域經濟發展的四大典范。

今年初，筆者注意到泉州市公布了一份《2024年度泉州民企納稅百強榜單》。在這份榜單中，除了安踏、達利、恒安、特步等這些公眾耳熟能詳的知名企業上榜之外，有另外一家企業讓筆者頗為意外，它就是來自中國衛浴行業的龍頭品牌——九牧。

2024年度泉州民企納稅百強榜單前三位

九牧讓筆者感到意外的有兩點：第一，在明星企業云集的中國民營企業高地泉州，九牧納稅額竟然位居第三位，且僅次于安踏與達利；第二，在上述排名靠前的知名企業中，安踏、恒安、達利、特步、361度等均是鞋服、食品與衛生用紙等生產流程較為簡單的輕工業企業，只有九牧是一家業務流程與生產工藝較為復雜的衛浴制造企業。

此前，筆者研究過各個行業的大量優秀企業，在研究這些企業時往往會帶著一個問題，即“為什么成功的是這家企業，而不是行業內的其它企業？”對于九牧，筆者也有一些疑問——泉州有如此眾多的優秀企業，九牧憑什么納稅排名如此靠前？中國衛浴產業有上萬家的企業，為什么最領先的是九牧？

上個月，筆者走訪調研了九牧位于泉州的制造工廠和廈門的運營中心，找到了上述問題的答案——九牧本質上已經從一家傳統的制造企業蝶變為名副其實的“科技公司”，這在泉州眾多企業、乃至在中國整個衛浴行業都是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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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復利效應

全球著名學者、“復雜經濟學”理論提出者布萊恩·阿瑟在《技術的本質》中闡述了一個核心觀點，即“所有的新技術都不是憑空誕生的，而是在現有技術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而現有技術又來源于更早之前的技術積累”。該觀點解釋了一些優秀企業之所以能夠逐漸形成強大“技術護城河”的核心根源。

在中國所有以技術著稱的企業中，都是很早便聚焦在某一專業領域持續進行科技創新，逐漸積累了大量先進技術，并在這些技術基礎上不斷進行融合創新，形成越來越大的領先優勢。例如，華為與比亞迪這兩家最著名的科技典范，便是在技術研發領域長期飽和投入。隨著二者積累的技術越來越多，它們便越能在之前的技術基礎上進行更多的技術創新。同行業中的其它企業雖然也在創新，但都已經遠遠趕不上華為、比亞迪的創新速度。九牧就像“衛浴界的華為與比亞迪”，其技術優勢也正是得益于過去數十年在科技創新領域持續飽和投入而形成的復利效應。

比亞迪2024年全球媒體中國行活動中，國際媒體試駕多款車型

據介紹，1990年，九牧創始人艱苦奮斗、創辦九牧，研發出礦用噴淋式健康除塵系統。1996年，他在海外出差考察時，受到國外“蓮蓬頭”的啟發，行業首創淋浴洗澡花灑，從洗煤轉型到洗人。從九牧的創業起點來看，其正是一家技術驅動產品，天生帶有創新基因的企業。

而在此后的30多年里，九牧一直是衛浴行業在技術領域投入最激進的企業。早在2012年，九牧就正式頒布了《九牧創新基本法》，并明確公司每年將不少于銷售額的10％投入到科技研發和產品創新中。要知道，這個比例即使放到當下手機、家電與互聯網等明顯具有科技屬性的行業，也處于較為領先的水平。充沛的資金支持，讓九牧在全球累計布局了16個研發中心，并構建起比肩中國頂尖科技企業的“三年應用、五年基礎、十年理論”的創新型、全價值鏈的科技創新體系。

是否擁有系統的科技創新體系，是決定一家企業能否成為一家真正科技公司的基礎保障。受益于成熟的體系保障與全球化協同的研發中心布局，九牧得以持續研發出大量創新技術，這些創新技術又支撐了九牧在產品上的快速更新迭代，從而使其能夠更加靈活敏捷地適應用戶需求的變化。在衛浴產業，能夠敏捷應對用戶需求變化是競爭致勝的關鍵要素，九牧便是在一款款領先產品的合力下，最終從行業中逐漸脫穎而出。

九牧亮相2025上海酒店展，智能馬桶引起圍觀

其中，一個較為典型的案例是九牧于2024年推出的X90超靜音數智馬桶。眾所周知，幾乎所有的家庭用戶都有一個痛點，即夜間沖馬桶的噪音過大，很容易打擾到其他家庭成員的睡眠。在意識到這個問題后，九牧創始人便親自帶領研發團隊進行攻堅，最終利用現代智能馬桶的“電器化”特點，研發出了行業首創的翻轉沖刷技術，對傳統的直沖式、虹吸式馬桶形成顛覆。

據介紹，九牧翻轉沖刷技術的核心，是為智能馬桶添加一個類似翻斗裝置的電動設備，通過實現對便污物的以“排”代“沖”，讓馬桶沖刷聲音可以低至38分貝，僅相當于一只蚊子的嗡嗡聲，堪稱馬桶界的“靜音之王”。同時，其還首創了65mm，為常規管徑1.5倍的行業最大排污管徑，徹底解決了馬桶沖得凈、不堵塞與無積垢的痛點。

九牧首創翻轉沖刷技術

值得一提的是，隨著衛浴產品的家電化與智能化趨勢，九牧的一些核心產品正在顛覆傳統的衛浴功能，逐漸呈現出越來越強的家電屬性和科技屬性。最具想象空間的是九牧健康護理馬桶產品，九牧通過搭載醫療級算法模塊，將智能馬桶升級為“大健康智能護理一體機”，支持尿檢、體脂、心率、血氧、體溫與血壓六大檢測，通過AI數智科技，在如廁過程中能進行14項尿檢健康指標，精準生成檢測報告與歷史數據分析，幫助用戶實現疾病早篩與日常健康檢測管理。

此外，九牧在其智能衛浴深度接入鴻蒙生態，以無感交互生態重構衛浴空間交互方式。例如，在浴室柜的鏡子嵌入攝像頭硬件與AI算法軟件，為用戶提供輔助刷牙、舌苔看診與面部皮膚診斷等功能，這些產品都是利用先進科技開創了前所未有的全新功能體驗，而每一次九牧都能走在行業的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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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科技工廠

在生產制造占據價值鏈環節較重要地位的行業，工廠一直是企業核心競爭力的關鍵組成部分。在特斯拉公司，埃隆·馬斯克便是將工廠視為“產品”來進行設計的。他曾多次提到，特斯拉主要生產兩類產品，一類是智能電動汽車，另一類是智能化工廠。特斯拉的智能化工廠，是特斯拉產品與供應鏈競爭力的重要支撐。

位于福建泉州的九牧智能馬桶綠色黑燈工廠

創業35年來，九牧也一直非常重視工廠的智能化建設。目前，其在全球范圍擁有15家高端數智工廠組成的工廠集群體系，涵蓋了智能馬桶、五金、陶瓷、浴室柜與櫥柜等各個品類，這些工廠不僅在衛浴行業絕對領先，放眼整個中國制造產業也當屬標桿。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獲得全球首個“綠色黑燈工廠”認證的九牧5G智能馬桶燈塔工廠，堪稱全球衛浴產業的“超級工廠”！

筆者在走訪該工廠時也深深為之震撼。它為每個生產環節都量身打造了機器人，并將生產設備、物流設備與信息化系統深度融合，實現了機器與機器之間的順暢交流。同時，數字化檢測技術的引入也大大提升了產品良率。例如，過去傳統的風溫、水溫檢測需要人工伸手感知，接地導通測試則涉及手動測量電流和電壓，如今都可以通過自動化技術高效和精準地完成檢測；在馬桶的密封性測試環節，之前較容易受人工因素影響，現在只需質檢員輕按控制鍵，傳感器便會自動捕捉相關參數。一旦發現泄露，系統會立即發出預警，并將不良品進行分類，從而解放了人工盯控的需求。

數字化和智能化技術的應用，最終帶來九牧在生產效率與產品質量上的全面提升。我們仍然以九牧智能馬桶綠色黑燈工廠為例，其綜合效率提升了32%，物流運輸效率提升了45%，零件良率從93%提升至99.6%，每年節約的水量相當于一個西湖，同時單臺馬桶的生產能耗也下降了25%，這都直接作用于九牧的經營業績提升，同時為制造業綠色生產提供了標桿典范。

九牧綠色黑燈工廠，機器人365天關燈無人作業

九牧的超級工廠也非一蹴而就，而是得益于長期積累。2009年，當大多數企業都還沒有系統的數字化思維時，九牧便成立一支專業數字化團隊，打造支撐企業數字化轉型的IT基礎設施，并制定了面向未來的長遠戰略規劃，之后相繼在行政辦公、供應鏈、生產排程、制造執行、研發、設計與營銷等各個領域完成了數字化建設。有了這些數字化能力的積累，九牧得以不斷迭代企業的數字化藍圖，最終有了行業領先的超級工廠。

接下來，九牧還將在智能化工廠領域繼續進化，全球領先的九牧AI馬桶與家用機器人產業園項目建設已經于今年2月份正式啟動。九牧負責人告訴筆者，九牧超前敏銳地抓住用戶在衛浴場景下的一個核心剛需，即用戶不愿意或難以很好完成一些類似馬桶清潔這樣的繁瑣家務，于是便產生了通過智能家用機器人來進行解決的想法。隨著技術的積累，九牧還將在更多的生活場景拓展新的智能家用機器人品類。

一方面在核心產品上應用了大量行業領先的原創科技，為用戶提供了差異化的功能體驗；另外一方面充分利用先進的數字化與人工智能技術，實現了研發、生產、營銷與管理等全業務流程的數智化，九牧足以稱得上一家名副其實的科技公司。這也讓九牧有底氣在2023年正式提出“科技衛浴 世界九牧”的品牌戰略，并在同年舉辦了行業首個科技衛浴戰略發布會。

九牧通過科技升級實現數智化工廠

就在今年5月底，九牧還將舉辦2025科技創新發布會，通過AI技術加持，九牧將發布多款具有顛覆性的科技衛浴產品，以及行業全球首發兩大衛浴場景，引領行業從單品到場景的革命性時代！

“從一個不顯眼的行業做到朝陽行業，再做到科技行業，很多人認為我們是傳統行業，但是我們不這么認為，我們是科技剛需行業。”九牧創始人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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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為天下先

在系統研究九牧這家企業的發展歷程時，筆者發現九牧除了在科技創新領域，還在其它多個關鍵領域也都有著“敢為天下先”的驚人決策。例如，在中國整個衛浴行業都處在低價競爭的階段時，九牧率先開啟了高端化戰略；在中國市場智能馬桶產品普及率還很低的情況下，九牧就率先將智能馬桶作為公司戰略級產品來打造；在同行企業都聚焦國內市場時，九牧就已經開啟了海外并購與自主創牌相結合的全球化之路；在養老市場還沒有形成較大規模時，九牧就已經在該市場投入重金，研發了電動升降智能馬桶、坐式淋浴器、康養扶手等豐富的養老產品......

國際廚衛展上，觀眾體驗九牧健康衛浴產品

在科技化、高端化、家電化、全球化等一系列“敢為天下先”的戰略行動背后，是九牧這家企業的遠大志向與長期主義的思維模式。九牧立志成為全球衛浴領域最優秀的企業，要實現該志向，就需要能夠基于長期愿景來提前進行戰略投入。而“科技”正是中國企業在全球市場換道超車的最重要生產力，也是九牧實現全球化志向的必由之路。

事實上，在九牧的這種遠大志向與長期主義思維背后，離不開中國商業界獨一無二的閩商文化。筆者曾調研過大量閩商企業，這些企業都敢拼敢打，學習力極強，有著非常強的全球化視野與全球化志向，尤其難得的是這些企業都非常和諧團結，相互之間很少存在嫉妒詆毀，而是非常真誠地相互尊重與謙遜學習。正如當地一句十分勵志的流行語——泉州是一座睡不著的城市，“拼”字已經融入企業家血液！

九牧始終秉持“三人行必有我師”的謙遜與理性，其一方面向寧德時代、安踏集團等本省的優秀閩商企業學習，另一方面也積極向華為、比亞迪等知名的中國品牌對標，甚至九牧還經常走到海外，向蘋果、IBM、西門子等全球領先的科技企業請教。九牧堅定認為，“沒有傳統的產業，只有不愿科技創新的企業！”

在福建泉州，創新已經成為民營企業和民營企業家的發展基因

圖片來源：泉州通

當前，中國制造業其實正面臨著一個歷史性的拐點。在改革開放中早期，大量制造企業依靠中國的成本紅利與模仿創新紅利快速發展。但隨著上述紅利的逐漸褪去，各個領域的企業都開始遭遇發展瓶頸，尤其無法在高端化與全球化市場取得突破，只是陷入同行之間的同質化低價競爭。

而要想突破這種同質化的低價競爭，這些企業就不能在只是憑借成本紅利與抄襲模仿，而是到了真正需要依靠原創科技來構建差異化戰略的階段了。因此“制造企業科技化”已經是中國企業不可避免的核心趨勢。如果不能把握住這個趨勢，那么企業終將會掉隊。

毫無疑問，九牧已經成為一個從制造企業向科技公司成功轉型的企業標桿，尤其是其在之前被認為科技含量并不高的傳統衛浴產業做出了科技含量、并實現了衛浴產品的科技化。最后，筆者建議那些在轉型路上還猶豫不決的企業可以向九牧借鑒學習，學習它科技創新的執念，學習它的長期主義思維，學習它敢為天下先的精神，努力轉型成為一家真正的全球化的“科技公司”，從而實現換道超車，引領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