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郭曉康

來源 / 盒飯財經（ID：daxiongfan）

相信看到標題點進來的人都一臉懵逼，肖戰團隊和新冠疫苗有什么關系？他們為什么要研發新冠疫苗？

這個問題起源于知乎一個問答，知乎有人發起問題：“肖戰團隊要怎么做才能挽回這次的口碑下滑？”熱評第一條是“研發出新冠疫苗。”

很顯然，這個解決辦法肖戰團隊很難辦到，或者說不可能，那肖戰真的沒有辦法挽回口碑了嗎？更大膽一點，肖戰會就此糊了嗎？

“227歷史時刻”之后，面對各路的聲討，肖戰本人仍然保持沉默，很多肖戰代言的品牌悄悄地下架了肖戰相關商品。對于一個流量明星來說，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當流量不能幫商家變現甚至反噬商家的時候，就是他被資本拋棄的時候。

鑒于很多人都不了解“227歷史時刻”和整件事的始終，我們就先來梳理一下。

2月24日，緣起《下墜》

把整件事情拉到最初的模樣，回到2月24日13時，微博用戶@迪迪出逃記 發布了一條微博，微博內容是同人小說《下墜》最新一章的連載。

科普時間

AO3：Archive of Our Own，創建于2008年，由Organization for Transformative Works運營，是一個非營利且開源的同人小說數據庫網站，站內的文章由網站上的用戶所貢獻。

Lofter：老福特，是網易公司2011年8月下旬推出的一款輕博客產品，國內最大的同人創作社區APP。

《下墜》：在AO3上連載的同人文章，作者是“博君一肖”，肖戰的設定是有性別認知障礙的發廊妹，王一博則是愛上他的未成年高中生。

這篇同人文章因為其“文筆細膩”等特點在肖戰王一博等CP粉圈形成傳播，然而，文章中肖戰“有性別認知障礙的發廊妹”的角色設定讓肖戰“唯粉”們不滿，她們不能忍受自家愛豆成為別人筆下的“變態”、“站街女”。

一場鍵盤俠的戰斗就此打響。

2月26日，肖戰粉絲按下舉報鍵

2月26日下午18時，肖戰粉圈中的唯粉@來碗甜粥嗎 與@巴南區小兔贊比 率先發難，對同人文《下墜》及其作者進行攻擊。

此時的肖戰唯粉@來碗甜粥嗎 還是比較理智的，只針對《下墜》一文和其作者，表示無意針對平臺和其他創作者，還提到了一旦被舉報，AO3恐陷入被墻的風險。哪想到后來一語成讖。

相比@來碗甜粥嗎 ， @巴南區小兔贊比 顯得比較激進，她不但嚴明立場，還將此事上升到另一個維度：對《下墜》一文的舉報并不只是為肖戰粉絲團體奪取利益，而是為了廣大被寫進同人文的受害藝人發聲。

同時@巴南區小兔贊比 明確向CP粉宣戰：如果AO3翻車，那么主要原因是涌進去太多CP粉看《下墜》，并且指點同人文愛好者，“亞文化圈要有小眾的自覺”。

同時，肖戰唯粉還提出了“冷知識”：如果外網流量過大就會“自動被鎖”。

至此，@巴南區小兔贊比 迅速成為“粉頭”，成為肖戰粉圈的意見領袖，嘴上說著平臺是無辜的，但卻有規模，有組織的手把手教“散粉”們怎么舉報平臺。

不僅如此，@巴南區小兔贊比 還起草了格式正規的舉報信，@國家網信辦與掃黃打非辦公室，企圖將《下墜》作者與博君一肖CP粉寫手一網打盡。

在戰斗中，@巴南區小兔贊比 像一位將軍，指揮有素，將散粉們排兵布陣，還對他們進行話術指導，把舉報的重點放在“未成年身心健康”方面，必要時可以扮演未成年學生家長，目的是引起相關部門重視。

先發奪人又有嚴密的作戰計劃，肖戰唯粉們的舉報起到了效果，得到了相關部門的反饋。

文章作者@迪迪出逃記 在Lofter自行將《下墜》連載系列封鎖，作者本人改名躲風頭。

2月27日，“227歷史時刻”到來

肖戰唯粉針對性的舉報嘗到甜頭，可這只是暫時的，被她們攻擊的CP粉開始反擊。

CP粉們針對肖戰唯粉的攻擊部分逐一做了解釋，強調我們創作既沒有帶演員姓名，也沒有上話題廣場，僅為內部傳閱。對于文章《下墜》的色情部分，有CP粉解讀說，所謂的成人色彩只是“互相幫忙打手槍”，這一切都建立在愛的基礎上，并不存在金錢交易的關系。他們對愛赤誠，渴望相互救贖，真正下墜的從不是他們。

在交戰的過程中，CP粉深諳肖戰唯粉的手段，也將事件升級，他們高舉“創作自由”的大旗，將“舉報行為”推向所有創作者的對立面。

事實證明這十分有效，“創作自由”這桿大旗招來了同人圈和其他潛伏在lofter上的創作群體，讀者們站到這桿大旗下為《下墜》及其作者聲援。

從2月27日開始，CP粉拋出肖戰唯粉“粉頭”@巴南區小兔贊比 的“劣跡”：舉報將肖戰女性化的她，曾經也幻想過肖戰是她的“女朋友”。

除了@巴南區小兔贊比 ，其他的肖戰粉絲也創作過類似“哥哥X自己”的色情文學。當肖戰唯粉們舉報的事跡自己都做過，簡直是大型打臉現場。

但是這并不影響之前的舉報都卓有成效，Lofter平臺大量文章被鎖。肖戰粉絲仍然表示：“沒有錯，下次還敢”，“我們在行使公民權利”。

肖戰粉絲“行使公民權利”的影響就是，AO3百度貼吧、AO3官網、B站同性內容、Lofter寫手內容被封。

數十年來形成的同人創作文化有特殊的自我保護機制，而肖戰粉絲按下“舉報”鍵，無疑按下了摧毀整個生態圈的核彈按鈕。

就好像你去吃了個火鍋，嫌棄它不好吃，就把火鍋店砸了，順便連坐了隔壁火鍋店，還波及了奶茶店，最后所有餐飲業關停整頓。

至此，歐美、日韓、動漫、同人文、耽美等等圈子的創作者們揭竿而起，反對肖戰粉絲舉報創作平臺。盜墓的、打游戲的、聽相聲的、看書的、磕CP的、碼文的、剪輯的、修圖的、上網課的、趕作業的等等，完成世紀聯動，超大同臺。

史稱“227歷史時刻”。

2月28日，起義軍攻擊肖戰代言產品/商家

起義軍開始對《下墜》文學性辯解：站街和妓女本來就是文學母題。如果“妓女”不應該出現在創作中，那么至少有一半的世界名著不復存在。

“227歷史時刻”微博超話內容和閱讀量激增，截至3月4日晚9點，閱讀量超過9.2億，內容多為肖戰黑料和如何抵制肖戰與其商業代言。起義軍們知道，這是一個明星的命脈，當明星開始反噬資本，就離涼涼不遠了。

2月28日當晚，OLAY直播間對肖戰的代言產品進行宣傳，起義軍在直播間刷屏“抵制肖戰”，這是起義軍攻擊方向的轉折點，自此以后，肖戰的商務代言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

事件進一步惡化，2月29日，肖戰粉絲舉報AO3成功，中國用戶無法訪問此網站，也就是AO3被墻了。

不僅是國內創作者和愛好者們一片哀鳴，推特上的海外AO3用戶也注意到了發生在中國國內的“藝人粉絲舉報平臺”事件。至此，事件進一步升級，從飯圈內斗變為全球文化交流事件。

AO3被墻之后，更多的路人開始加入起義軍，既然無法制裁粉絲，他們把矛頭對準了肖戰。他們快速殺到了豆瓣，針對肖戰的作品刷低分，《陳情令》幾天之內評分從8.2跌至7.9。

3月1日凌晨起，路人起義軍針對肖戰的商業代言發起總攻，陣營內部也出現了意見領袖，幫助路人總結了所有肖戰的商業代言，起草了《抵制肖戰指南》。

此時實時進入OLAY的淘寶直播間，就能發現每秒鐘都有“抵制肖戰”的評論出現，燎原之火已經燃遍互聯網。

包括蒙牛真果粒的肖戰代言也岌岌可危，在蒙牛京東自營店已經搜索不到“肖戰”的關聯商品。

雅詩蘭黛官方微博下的轉評已經淪陷，多為“抵制代言人肖戰”。

戰況扭轉，肖戰粉絲顯然頂不住路人起義軍的攻勢。3月1日，肖戰粉絲群體作出了一個決定：獻祭此次事件的帶頭人物@巴南區小兔贊比 ，宣布把她驅逐出飯圈，以此來保全飯圈以及肖戰本人。

之后，@巴南區小兔贊比 正式道歉。

可這并不能平息路人的怒火，任你怎么認錯，AO3回不來了，對廣大創作者們造成的精神損失無法彌補，他們繼續攻擊肖戰，抵制肖戰商務代言的任何產品。

知名品牌OLAY、小鹿茶、沙宣、佳潔士、雅詩蘭黛、蒙牛等均遭到抵制。

看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為自己的愛豆造成了嚴重后果，肖戰粉絲坐不住了，在各大品牌的評論區刷好評，降低熱搜熱度，動員全體力量保住商業代言的口碑。

商家遭遇輿論壓力，佳潔士把肖戰置頂換成了鹿晗。

3月1日，肖戰工作室發表道歉聲明

戰斗進行了5天之后，3月1日晚上9點，肖戰工作室發聲，表明由于肖戰粉絲的爭論，占用了社會公共資源，深感遺憾，呼吁大家理性追星。

截止到3月4日晚9點，此條聲明評論超過100萬。

但這并不是事件的終點，路人起義軍仍在行動，他們除了在肖戰商務代言品牌底下刷“抵制肖戰”，還有了新的作戰方針——去跟肖戰代言的商家索要紙質發票。

其實索要紙質發票這件事對于合法納稅的企業來說沒什么，但是短時間內大量的發票申請會對公司運營系統造成嚴重的擾亂，增加人力成本，開發票，郵寄都是需要大量人工的。如果這個商家偷稅漏稅，315快到了，那就不用說了吧。

不僅如此，連鳳凰網娛樂都加入了質問肖戰及其粉絲的陣營。#十問肖戰#成為路人起義軍的利器。

戰火還燃燒到B站，現在肖戰步吳亦凡、蔡徐坤的后塵，成為鬼畜區的第一流量。

亂象背后：惡臭的飯圈

我之前采訪過一個飯圈女孩，講述了她從追星到飯圈再出圈的心路歷程，全文可見《她為什么逃離TFBOYS飯圈》。

在這個過程中，她從喜歡一個明星，到自愿花錢為其打榜，再被飯圈女孩努力為偶像打榜的集體氛圍感染，如愿見過自己的偶像。當然她也見識了飯圈女孩利欲熏心，賺粉絲的黑心錢，畸形的“燈牌大戰”文化，甚至“非法集資”為其偶像沖榜。在看清了一切后便淡出飯圈，不再做被收割的粉絲。

像她這樣的人不在少數，此次事件中“粉頭”振臂高呼，無數個“她”便蜂擁而上，稀里糊涂成為網絡暴力的一部分。

粉絲狂熱的背后是孤獨，她們喜歡參與，渴望被被認可。因為希望自己的觀點被認可，所以不管是在與人交流還是罵戰中，想要用聲量壓倒對方。

當這些粉絲因為觀點一致，出現“共鳴”的心態站在一起，就妄想著影響輿論，控制風向，靠著手中的鍵盤，在互聯網上肆意攻擊，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大軍過處，片甲不留。

基本上混飯圈的粉絲都經歷過一個狂熱期，就是所謂的腦殘粉時期，參與很多的掐架。而在一個飯圈參與掐架活動的時候，人的視野，包括你看這個世界的方式都會變得很狹隘起來，比如一個明星賣慘人設，那粉絲就會認為這個人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人，進而花時間和金錢去支持這個明星。

如果跳出這個粉絲圈，會發現這個事兒對很多人來說，就根本不值一提，但是當你身處其中的時候，會不自知地陷入那種巨大的情緒漩渦里面，而這個旋渦是“職粉”制造的。他們可能受雇于某些明星，或者受雇于某些經紀公司，他們會花錢去建立組織，帶領粉絲追星，漸漸成為飯圈里比較知名的粉絲，擁有一定的話語權成為那個飯圈的意見領袖。

這些個狂熱粉絲在失智和互聯網的催化下，構成了飯圈文化的主題，而站在中心的偶像，成為飯圈文化的焦點。

前有蔡徐坤粉絲與周杰倫粉絲打榜競賽，后有楊超越粉絲和王菊粉絲互相舉報，現如今肖戰粉絲與起義軍大戰。“飯圈文化”的惡臭，主要還是流量模式造成的,不論是劇還是綜藝節目，明星有多少流量，就是有多少人關注，流量和廣告掛鉤。

因為偶像的流量是其粉絲決定的，這就助長了粉絲群體的氣焰，她們妄圖控制自己的偶像，控制輿論，凡是自己不喜歡的，通通抵制。就像這次舉報，這不是所謂的“行使公民的監督權”，而是公民使用公器來懲戒與自己觀點不同的公民。

她們抓住了這點“權力”，嗓門比誰都高，撕逼別家還不算，還經常跑到正主本人或工作室下面去指點江山。不滿意工作安排，不滿意資源分配，不滿意接的代言或劇本……

陳立農早前因為代言的品牌不合粉絲心意，工作室和品牌都被撕。

不是流量的佟麗婭，粉絲不滿意她在新戲里的番位，也大撕一番，最終退演。

霍建華早前參加《非常靜距離》時，皺著眉頭說，我媽都沒這么管過我。

周深在被問到“有什么話想對粉絲說？”半開玩笑歇斯底里地喊道：“少管我！”

肖戰粉絲看不下去《下墜》，各種舉報，可笑的是，肖戰還曾為LOFTER錄制過宣傳視頻。

就像李誕曾說的，“明星那個保鏢，那是給誰雇的？防誰的？仇人會去看他演唱會嗎？仇人會查他酒店信息嗎？這些保鏢打過多少次仇人，又打過多少次粉絲？”

終極思考：偶像失聲

時間越鬧越大，波及面越來越廣，這與鬧事的粉絲固然脫不開關系，但與“居家隔離”的肖戰就沒有干系嗎？

前段時間一句話比較火：雪崩的時候，沒有任何一片雪花的無辜的。在這次接二連三的事件下，#肖戰粉絲舉報AO3# #227歷史時刻# #抵制肖戰# #肖戰粉絲停止網絡暴力# #偶像失聲#等一系列超過1億閱讀量的話題下，肖戰工作室一句“居家隔離”并不能撇開關系。

其實這場風波早已不僅僅局限于亞文化飯圈或者同人文化，而肖戰粉絲的惡意舉報現象遭所有人的鄙視，就好像小時候兩個人打架，動不動就告訴老師打小報告的人是會被孤立的。

3月2日，@人民文娛 微博發文：“文化，本就可以求同存異；追星，本也可以積極向上。作品、文化、平臺，都該是交流的工具，而不該成為戰場。我們呼吁理智，珍愛生命，切莫讓任何人、任何平臺為沖動‘埋單’！”

遺憾的是，@人民文娛被瘋狂投訴，賬號卻一度顯示“因被投訴……無法查看”，投訴理由是“裝官方”、“碰瓷”人民日報。但盒飯財經查到，《環球人物》官網顯示“人民文娛”屬“環球矩陣”，“環球人物雜志社”由“人民日報社”100%控股。

至發稿之時，肖戰作為整個事件的風暴中心，自始至終未出來發聲。在很多人眼中，工作室出來發聲不夠誠懇，粉絲粉的是肖戰這個人，他如果能正確引導粉絲，效果一定比工作室發文好。

《鐵齒銅牙紀曉嵐》編劇汪海林現身說法，“這時候藝人應該出來，而不是通過工作室發一個不痛不癢的聲明就行了，這解決不了真正的危機。作為公民，要有公共意識，要有處理公共事務的能力，藝人也有責任對他的粉絲進行引導。真正誠懇的道歉應該是第一人稱的態度。明星團隊的工作失誤我覺得也需要明星本人來承擔，做一個正式的道歉，因為他是領頭人”。

策劃人、影評人譚飛也發文表示，“有人一再問為何肖戰粉絲的錯肖戰應該道歉？①公眾人物有公開勸喻粉絲‘向善’‘向正’的責任，這一方面肖戰未盡責；②肖戰團隊在與其粉絲溝通聯系中，沒盡到引導責任，導致重大損害公共利益事件發生。團隊失職，也應是本人代團隊道歉。再舉個例：歐足聯規定如果有球迷鬧事處罰球隊。”

對于這次風波帶來的商業影響，雖然很多肖戰代言的品牌引發了部分網友們抵制，但是譚飛表示：“廣告商們應該都在觀望，這事是第一次發生，也確實不是偶像本人直接造成的。對很多廣告商來說，也是非常棘手的事，但如果一家有行動了，就會造成連鎖反應，就看誰先出來。”

至于對肖戰本人后續的商業價值影響，譚飛表示：“要看怎么發酵，團隊怎么處理，以及肖戰粉絲能否管住自己”。

一位肖戰老阿姨粉的自述：肖戰應出面

粉絲當反思

盒飯財經：你參與這次事件了嗎？

A：我是一個比較理智的肖戰粉絲，其實像我這種老阿姨型的粉絲，平時沒時間去參與飯圈的行動，就是單純的喜歡，買買代言，默默給肖戰的影視劇打分之類的。出了這件事之后，我們粉絲都很糟心，其實我也并沒有反擊什么的，最多去各個平臺把肖戰參演的影視劇再打一遍五星。

盒飯財經：你怎么看待沖在一線的肖戰粉絲？

A：她們很不理智，她們把自己的喜惡放在首位了，最不應該的是用公權力去解決自己私人好惡問題，這個界線沒有分清。關起門來，自家粉絲喜歡自家愛豆，怎么樣都行，但是一旦上升到公共平臺，就必須考慮更多的因素，不能全憑自己的喜惡去做事。

而且肖戰的粉絲，包括很多粉頭都是非常年輕的，初高中生的，整體年齡層偏低，所以在整個粉絲群體的方向也不是很明確，引導也很容易出問題，導致一系列不理智的行為出現。

其實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肖戰粉絲不要去各個平臺反駁，就慢慢的讓這件事情的熱度下去就是最好的。肖戰的粉絲該反思，“路人起義軍”也有很多極其不理性的人，他們的創作家園被毀是非常糟糕的事，我作為肖戰粉絲是理解的，但是集體攻擊肖戰讓我很不解，也許就是因為肖戰是公眾人物，靶子比較好打吧。

盒飯財經：肖戰無辜嗎？

A：如果按照一個粉絲的邏輯，肖戰肯定是無辜的，這口鍋背的太冤了。但是跳出粉絲的思維，萬事有因果，肖戰在這件事上不可能全身而退。他作為明星，不只是要磨練自己的業務能力，還有其他方面，包括社群維護，粉絲的價值取向，工作室的應急能力等。希望肖戰可以吃一塹長一智吧。

盒飯財經：肖戰應該出面道歉嗎？

A：我覺得是應該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本人不出面道歉，事情更難收拾，戰火更難停息。其實無關對錯，這是解決問題的方式。肖戰道歉這個行為會證明他的態度，用比較緩和的態度來平息眾怒。這是一個明星成長的關鍵節點，希望他可以處理好。

盒飯財經：“起義軍”號稱不網暴，只抵制，你怎么看？

A：首先，他們的行為肯定是網暴，因為被肖戰的某些粉絲網暴而用同樣的方式還擊，這并不高明。在這件事中，他們沒辦法一個一個粉絲找出來對峙，網站被墻了就是被墻了，也回不來了，只能把肖戰定為最大攻擊目標。

關鍵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他們不斷攻擊，肖戰的粉絲就會不斷反擊，這個戰爭就會變得漫長，永無寧日。時間線拉長了之后，像我這樣的比較佛系的粉絲一旦加入戰場，更加烏煙瘴氣。這是一個適得其反的事，這并不理智。

盒飯財經：還有什么想對公眾說的？

A：肖戰這個事，一開始只是個人喜惡的問題，后來上升到了平臺和肖戰身上，隨著這場戰爭的不斷擴大，有一些根本跟他沒有關系的人也卷入其中。因為肖戰之前確實是太火了，然后大家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去添一把柴的情況也是有的。

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是肖戰成長路上的一道坎，也是飯圈惡臭文化的爆發點，希望肖戰在這件事后會更加注重粉絲的價值觀引導，也給其他明星作了前車之鑒。

回到最初的設定，肖戰團隊造不出新冠疫苗，自然也無法挽回這次事件中的口碑下滑。借用夷陵老祖魏無羨常說的一句話，“是非在己，毀譽由人，得失不論。”

參考文獻：《肖戰粉絲偷襲AO3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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